程颐

时代在艺术身后气喘吁吁。

© 程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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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解构 01

去年的那份小甜饼修改了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失眠翻旧工程发现了这篇,突然打算提笔继续写。时隔一年我不太记得自己当时打算写什么,主旨会改变(这意味着可能夹杂刀子),文风也有点变化,还望亲爱的读者谅解。

话说aph虽然精外傻卵多到劝退,史向魅力恒久远是真的。

本文国家名字不加分隔号,因为搜索引擎搜不到,烦请圈管退散


*旧情解构

*普奥/奥中心

 

对于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先生来说,二十一世纪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美好时代:重担全在像路德维希那样的年轻人身上,他作为欧洲联盟的一份子基本上只需要偶尔签个名就足够了。大德意志民族主义间歇性抬头又被立刻完美地扼杀在摇篮里,两个贝施密特对此从懊恼到无奈。没有结婚,没有战斗,没有虚伪的、讨人厌的社交圈。作为国家意识体危机一直如影随形,但比起以前的死亡威胁和冰冷阴云,那些躺在路边的可怜人最多匹敌脚边汪汪叫的陌生小狗。
在庆祝进入新世纪的同时,罗德里赫下决心戒掉陪伴自己超过一个世纪的烟瘾。还记得1866年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吸烟,他靠在床头试图根据他吸二手烟几百年的经验学着他见过的无数吸烟者那样成熟地吞云吐雾,却不幸地呛得满脸通红太阳穴发涨,甚至于找不到城门外的基尔伯特。后来的两次昏天黑地的大战除了让他真的成为了一杆烟枪并且更加离不开毒药一样浓稠的黑咖啡以外别无任何益处。不,那些颓废堕落的日子都过去了,现在他心态良好,要继续优雅从容地坐在那个从前属于中欧霸主现在已经长出青苔和杂草的位置上泡茶,养花以及遛儿子。如果说活得比千千万万的人类久许多的奥地利先生有什么箴言要刻在他或许没必要用到的墓碑上的话,他肯定会选择那句非常老土的话:活在当下。他始终遵循享乐主义的原则,可知足常乐这个词是在他艰难地渡过漫长岁月里得与失交错的沼泽之后才在痛苦中读懂的。
为了帮助罗德里赫戒烟,在吸烟一事上收放自如的基尔伯特·贝施密特先生自告奋勇充当教练,海德薇莉·伊丽莎维塔不放心地成为了助理。然而最后戒烟者普遍的坏脾气让伊丽莎维塔无情驱逐了公然让戒烟者吸二手烟的捣蛋鬼基尔伯特,后者只被允许负责购买数量庞大的糖果将罗德里赫从没有烟的空虚感中解救。这样的戒烟活动持续了半个月后罗德里赫终于忍受不了了。他在一个干燥而舒适的激情过后的午夜撑起支离破碎的腰夺走了基尔伯特刚点燃的烟,怀着旧友重逢的激动心情狠狠吸了一口,不幸像初学者那样捂住胸口大声咳嗽起来,满脸通红太阳穴发涨,整个场景和上上个世纪别无二致,除了基尔伯特——他这回跟他亲爱的罗德里赫一起坐在鸟窝似的被窝里,笑得浑身颤抖,并且他过响的笑声得到了隔壁房间库格穆格尔口齿不清的骂骂咧咧。
从此罗德里赫再也没想过戒烟。这太可怕了,他说,相比之下还是用四五种语言指挥军队更简单。
另一件棘手的事情是库格穆格尔。他的诞生是因为叛逆,所以性格不太好办——这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从头到脚他都那么像自己和基尔伯特的结合(这么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但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先生愿意按手在圣经上起誓,他绝没有别的暗示),以至于所有人看着他们三个的时候笑容都那么暧昧?他继承了基尔伯特罕见的铂金色头发,还有罗德里赫罕见的紫色眼睛:正巧是两人的标志。所以罗德里赫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是弗朗西斯·波诺伏瓦的那句话:“你们的风流韵事全世界都知道了,还需要在乎别人误以为你们有孩子这么点小事吗?”
虽然他的后半句是:“你们该在乎的是孩子究竟跟谁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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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0